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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钧剑:把音乐的感悟融会到书画中

时间:2017年06月23日 来源:《中国艺术报》 作者:谷疏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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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畏寒 郁钧剑

  “写字画画是一种修养,一种情操,它能让人脱俗,让人充实,更能让人感悟‘止观’。”这是歌唱家郁钧剑近日在自己的“寄情闲暇”水墨画毛笔字新作展前言中所写的。

  这场在北京金鱼胡同12号的止观艺术馆举办的展览,将郁钧剑在半年来闲暇时间创作的35幅书画作品精心展陈。郁钧剑表示,这场展览没有主办单位,展厅不大,所需作品不多,因此用不着兴师动众,不办开幕式,也不必拘泥礼数,纯粹就是自己与艺术爱好者之间的轻松交流。在这里办展览的机缘也很偶然:前些日子他到止观小馆吃饭,看到展厅空着,便与店主谈及自己最近创作的书画作品,于是很快促成了这场展览。尽管规模不大,但设计编排精巧用心,既有176cm×363cm大幅的花鸟画作,也有35cm×35cm的斗方毛笔字小品。

  展览期间,陈凯歌、姜昆、宋祖英、赵忠祥、杨澜、胡玫、高希希、黄宏、张也、张铁林、陈思诚等众多文艺界同仁纷纷到场参观。刘大为、吴悦石、范扬、詹庚西、徐里、管峻、范成刚等书画名家也在参观之余给予郁钧剑的新作中肯评点。刘大为指点他:“水墨水墨,要注重‘水’的运用”;吴悦石指点他:“画作可以更多‘书’味”;范扬指点他:“画面可以字与画分量等同,画‘题’并重,方显文人气”——能得到书画大家的教诲、在交流中取得进步,这正是郁钧剑策划办展的初衷。

  在郁钧剑看来,音乐与书画是相通的,他把音乐的旋律移接到书画中去,使书法的线条更具韵律感,颇有造诣。“我在观看沈鹏先生习书的时候发现他有一个习惯,这个习惯与平常人写毛笔字时都不一样。平常人在写毛笔字时,通常是写完一个字后蘸一次墨,也就是在字与字之间蘸墨;可是沈先生却不是这样的,他在写完前一个字时必须要把笔墨延续到下一个字。比如写‘歌唱’这两个字,他在写完‘歌’字的‘欠’字旁时,一定是把‘欠’字的最后一捺延续到‘唱’字的‘口’字旁,哪怕是只写一两笔,再去蘸墨。即便是写到‘欠’字旁时墨已经枯涩了,他仍然会坚持用枯笔写完‘口’字旁的部分笔画。在一旁观看他如此习字的我,突然悟到,这不就是我们歌唱中的‘声断气不断’‘气断声不断’吗?同时我也悟到了,像那种写一个字蘸一次墨或者是在书写字句的间断时蘸墨,就好比我们唱歌一句一换气,不会‘偷’气、不会‘运’气,因此没有灵动感。像沈鹏先生这种‘笔断意不断,意断笔不断’的书写模式正是与我们在歌唱中音色的明暗对比和音量的强弱对比,不正是我们所追求的艺术特色和艺术家的特点吗?”郁钧剑在谈及自己在毛笔字书写过程中的感悟时说。

  他从歌唱中汲取毛笔字书写时的技巧,又在水墨画的谋篇布局中运用从音乐旋律的行进里得到感悟,他说:“大家都知道五线谱,旋律的音符在五线谱上就好比一根根‘豆芽菜’,而且是起起伏伏、有上有下的‘豆芽菜’,而音乐的旋律正是因为有了这起起伏伏、有上有下才悦耳动听。那么我就想,为什么我不能按照五线谱中的音符感觉来构思布局构思画面呢?比如说,画一幅水仙图,把参差错落的音符变成花朵,灵动的水仙就栩栩如生了。”

  正因为他将“悟”字作为音乐与绘画和书写二者间相通的接点,以及他对于书画长久以来的挚爱与敬畏,更让他的作品呈现出了矩度纵横弛张,姿态严谨逸发的生动之美,没有急功近利、没有炫技张扬,他的创作中更多地内蕴着自己对于生活的思考、感悟与积淀。

  郁钧剑自四五岁始习毛笔字,先临颜柳、后摹各种碑版,尤习“二王”及王铎。1988年始受沈鹏、王镛等先生的影响很大很深。1985年受邓林先生的启蒙学画水墨花鸟,得到过吴作人、刘大为、王明明、吴悦石等先生的教诲,并就读于中国画研究院首届花鸟画研究生班。纵观郁钧剑此次展览新作,不仅有汲取古人智慧的有感而发,有对生活美的提炼与采撷,也有每日三省感悟人生的沉淀与思考。

  值得一提的是,郁钧剑将他或是神怡务闲、或是偶然欲书时的情感体验留存于落款处,记录他触遇、感兴时的神融笔畅与所思所想。在他此次展览的行书条幅中,他写下了落款“古人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故吾在退休之时重温十年前曾书写过的行为追求,并以此安享晚老残年岁月,写毛笔字画水墨画著几本书亦是暮年生活内容。”这或许就是郁钧剑寄情闲暇习字作画的动力和源泉吧。

(编辑:白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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