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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文艺人,文艺青春心

时间:2016年12月04日 来源:《中国艺术报》 作者:张悦 吴华 李博 赵志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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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冬之时,有青春绽放。第十次全国文代会的盛大召开,群贤毕至,星光耀眼,老友相逢,新朋初识。在出席本次盛会的51个代表团的1550名艺术家代表中,有不少80后、90后年轻的艺术家首次赴会,他们青春的面庞、活跃的思想与昂扬的精神给本届大会留下了特殊的印记。习近平总书记在第十次全国文代会开幕式上的讲话寄语人才培养的重要性,“文艺界是思想活跃的地方,也是创造力充沛的地方,济济多士,英才辈出。我国文艺事业要实现繁荣发展,就必须培养人才、发现人才、珍惜人才、凝聚人才。”新形势下,文联深化改革,工作向基层倾斜,服务向最广大的文艺工作者拓展。在第十次全国文代会期间,本报记者采访了1978年出生的平安、1982年出生的柳青、1990年出生的孙科、1983年出生的李蕤宾、1981年出生的孙建辉。这些青春的文艺人,怀揣着一颗文艺青春心,向火热的生活取经,也为伟大的时代抒怀。 ——编 者

  平安:音乐是一种力量

 

  平安 张 悦 摄

  从2011年获得《我最响亮》全国总冠军,到2012年参加浙江卫视歌唱类节目《中国好声音》为广大观众所熟知,成为迄今为止唯一一位获得满分的歌手,同年参加CCTV《直通春晚》获得全国总冠军,并登上2013年央视蛇年春晚的舞台,献唱《我爱你中国》,唱功扎实的平安给大家留下的就是上进男青年和“暖男”的印象。在第十次全国文代会的会场上,平安作为音乐界的代表出席盛会,并与很多艺术家们打成一片,经常能够看到他坐在著名歌唱家李谷一身边,交流音乐的点点滴滴。平安在朋友圈中晒出了自己的代表证,并表示能够赶上每五年举行一次的文代会:“光荣!幸运!”而此次平安能够作为中国音协团的代表之一参加文代会,亦是对他近年来音乐工作的一种肯定。

  这一阵,平安正参与一档戏曲传承类的综艺节目《叮咯咙咚呛》,节目播出后引起了不小的热议,平安的表现更是格外引人注目。在最近的一期节目中平安带来了一首改编歌曲《西行之路》,融合了极富特色的民间艺术陕北说书。一向声音干净清澈的平安竟然唱出了陕北高原的粗犷激昂。作为上海人,此次挑战方言版的《西行之路》不仅唱出了自己的风格,在音乐上的颠覆也给观众很大的惊喜,他在音乐上不断突破、求新求变的精神也体现了文化传承与创新的意义。而不久前,平安还拜师学习川剧艺术及变脸绝技,谈到为何想到学习变脸,平安的回答是,“艺术之间是相通的,在舞台上演出,不仅仅是用歌声打动别人,形体、舞台表现也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也非常希望能把传统戏曲的元素融进我的歌声中,把传统与流行结合在一起。”

  “真实、具体”是平安在亲耳聆听习近平总书记在第十次全国文代会开幕式上的讲话之后最直观的感受。“我为什么要去唱歌,走上音乐这条路?我一直认为音乐是一种力量,它能改变好多人对音乐的看法,或者去感染人的情绪,音乐甚至可以作为治疗身体疾病的辅助手段。我非常骄傲作为一名音乐工作者,可以用歌声与大家去交流。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提到的正能量我的理解其实就是从善,它不是一句空话,我觉得首先要做到的是真实”。平安特别谈到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中有一段话令他感触颇深,“生活中不可能只有昂扬没有沉郁、只有幸福没有不幸、只有喜剧没有悲剧。生活和理想之间总是有落差的,现实生活中总是有这样那样不如人意的地方。”但是能够珍惜自己的生活,面对未来的生活就是一种正能量,这是平安对此的理解。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歌声,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声音。平安说,艺术来源于生活,生活中的很多音乐有时是自发表现出来的,并不一定有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或者要达到怎样的高度。在他看来,作为音乐工作者,有责任也有义务对生活中阐发的音乐做一定的引领和提升,提高作品的精神高度和文化内涵,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让目光再广大一些,再深远一些,向着人类最先进的方面注目,向着人类精神世界的最深处探寻”。

  “娱乐本身没有什么错,我自己作为艺人身在其中也体会到,现在所谓的泛娱乐化,很多娱乐节目也好,并没有体现出智慧的力量,尤其是一些真人秀的栏目,刻意展示出一些丑态博得哄笑。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中也说到了要引导人们向高尚的道德聚拢,不让廉价的笑声、无底线的娱乐、无节操的垃圾淹没我们的生活。我觉得非常到位,非常直接。”在平安看来,艺术本身带有一定的娱乐功能,娱乐其实也可以有更好的引导方法,用更智慧的方式。

  在舞蹈道路上体味人生百态

  ——记第十次全国文代会代表、青年舞者孙科

 

  孙科 吴 华 摄

  他是古典舞《孔乙己》中疯癫的孔乙己、《逼上梁山》中有勇有谋的林冲,是当代舞剧《情缘》中多情的徐志摩,是原创舞剧《关公》中忠仁的关二爷……酷酷的脸庞嵌着一双冷峻的眼,有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然而他骨子里却还是个腼腆的大男孩,他就是第十次全国文代会代表、北京舞蹈学院青年舞团舞者孙科。

  本次文代会上,有两位90后,孙科就是其中一位。孙科有主见、有想法,安静踏实。6岁开始学舞蹈,“小的时候,体育特别好,家人想让我往这方面发展,极力反对我学舞蹈,唯独我母亲特别支持我,她认为我更适合做舞者,跳舞也是她年轻时的梦想”。孙科11岁从青岛小海燕艺术学校顺利考到北京舞蹈学院附中,开始走上专业的舞蹈学习之路。

  获得第八届桃李杯舞蹈大赛少年甲组A级金奖的《孔乙己》是孙科早期代表作之一,也是凭孔乙己这一角色,他在舞蹈界崭露头角。“北京舞蹈学院古典舞系老师胡岩第一眼看见我,说我太像孔乙己了,就特别为我排了这个舞。这之前学校老师都觉得我长得比较正派,适合演岳飞这样的武将角色,演完孔乙己大家对我有了颠覆性的看法,惊诧于我是怎样做到由一个大家印象里的正派人物变成一个幽默诙谐的脏老头的。其实排练真的很辛苦,比赛前一年就要准备,几乎每天两个老师就盯着我一个人排练,没有时间休息,一直跳一直跳。”这期间,孙科说他由于疲劳和孤独也给家里打电话发过牢骚,也哭过,但是过后就又继续全身心投入到舞蹈的排练中。“宣布比赛结果后,一切都释怀了,感觉之前所有训练吃的苦都有了回报,没给自己留下遗憾。”

  2011年孙科从北京舞蹈学院古典舞系毕业,到北京舞蹈学院青年舞团工作,开启了他挑战各种不同角色的舞蹈人生。这期间,他接了对自己影响很大的中小型舞剧《情缘》,“在这部舞剧中,我饰演徐志摩,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之前饰演的角色动作处理上都比较武气,直来直去地打,特别冲的那种,从没接触过如此儒雅的角色,很多人都觉得我驾驭不了。但对于我来说,我很喜欢挑战各种不同的角色。作为一名舞蹈演员,塑造不同的人物形象能体验不同的人生,对我来说是极为难得的机会。”高超的舞蹈技艺、扎实的基本功、对文学作品中角色到位的诠释、眼神肢体的协调,让他收获了一致好评。“演完《情缘》后,我整个人就很儒雅了。”他这样调侃自己。

  到后来的第十届全国舞蹈比赛一等奖作品《红色恋情》,孙科开始探索自己的内心。“北京舞蹈学院创意学院副院长张云峰对我影响很大,之前我的表演模式是由情绪来触发表演,他告诉我靠情绪激发是一方面,同时还要靠空间感、时空力等意识上的东西,不一定非要把自己激到那个点上——我们所说的洒狗血,大众一般比较接受这种表演方式,更能触动他们。张老师告诉我不一定要有很多动作,也许就是一个轻轻的出手或者不动,就能让观众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力量。就像武侠片里不同的派别一样,作为演员,一定要能驾驭不同的表演方式,各种流派都要尝试。”孙科同时表示,在接触一个人物角色时,应该一切归于零,让自己像一张白纸一样去了解这个人。跳舞剧,不能模式化,毕竟人是活的。

  参加此次文代会对于孙科来说是件很神圣很庄严的事,“能接触不同艺术门类的老艺术家老前辈,有机会跟他们交流,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今年27岁的他,摩羯座,自认为闷闷的,不太会表达,但是很务实,谈及最满意的作品,孙科毫不犹豫地说没有,在他看来艺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希望未来有机会跳更多的舞剧,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舞者,作品是立身之本。”孙科说。

  用雕塑反映当代人的境遇

  ——访第十次全国文代会代表、青年雕塑家柳青

 

  柳青 吴 华 摄

  十几年前,T61还是一趟从北京开往贵州途经湖南湘潭的绿皮列车,十几年后的今天没人知道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而某个时空交错的瞬间却被他定格。谈及中央美院本科毕业创作雕塑作品《T61》,第十次全国文代会代表、北京人艺舞美设计师、青年雕塑家柳青回忆起了那段温暖的往事。“那时候在北京上学,寒暑假要往返于北京与湖南湘潭老家,上个世纪90年代火车没现在方便,人很多,我上车时甚至要家人举着我从车窗扔进去,但随即又被里面的人推出来。有一次母亲送我去学校,买的站票,她就在椅子下铺了报纸把我塞进去,她也躺在下面,我们就那样凑合了一晚。”柳青说,他对于当时人们随遇而安的生活状态和生活的不易印象特别深刻,“作品从创作到完成用时三四个月,等大的人不算包包裹裹就有20个,创作的过程中人物形象鲜活地在我脑海中呈现,没有情感支撑不可能顺畅完成”。

  作为一名80后青年美术家,柳青一直将目光聚焦于普通大众,民工、胡同大妈、早市小贩、街上行人,可以说其作品就是芸芸众生相的个体缩影,他说,平凡人的事情才是现实中人的境遇。其中获得第十一届全国美展铜奖的作品《嘿!茄子!》记录了柳青家人其乐融融地为姥爷祝寿的温馨画面,很有中国风。“我有时候去菜市场买菜,就发现蔬菜堆得像山一样,山中间有个小洞,卖菜的人从小洞中探出身来,吆喝着,有一点滑稽,却是他们最真实的生活状态。”由此他创作了获得第十二届全国美展铜奖的作品《成果》。到目前为止,柳青共创作了8件大型的雕塑作品,因为这些都是人物的组雕,有些组合可以拆散,根据特定的空间、主题重新组合人物,构成一些新的戏剧冲突,形成新的作品。

  相对于很多艺术家在风格、题材上的大转变,柳青这些年来所创作的雕塑作品整体风格变化并不明显,对此,他解释说:“我希望是往纵深处挖掘,个人的修养、审美和对艺术的感悟慢慢改变,而不是题材、风格上的盲目变化,个子长起来了,衣服自然会跟着相应地调整。内在改变再外化出来,我觉得这样是一个比较好的状态。”柳青也坦言,自己创作早期技术处理上过于粗糙,不成熟,主题流于表面化、概念化,人物也有些符号化。经过这几年的不断探索尝试,他觉得自己在材料语言、雕塑结构,甚至布展安排等方面都更成熟了,作品的张力也更饱满。而舞美设计的工作,也让他的思维和视野更加开阔,“我一直试图将有雕塑观念的装置与有演员动态表演的场域,还有灯光环境实现统一,形成新的综合作品,这一想法还在努力探索中”。

  现在社会节奏越来越快,网络时代的到来更是给人们的精神以强有力的冲击,生活在都市中的人,变得越来越焦虑,越来越陌生,身体的距离近了,但是心理的距离却越来越远。“我每做一件作品前要构思很久,比如在街上溜达,无意进入眼前的人物或风景,可能都会瞬间让我产生兴趣。但是如果只是简单地呈现出来就会过于平淡,因此我经常从视觉形象、造型、材料等方面思考如何能让它更深刻,更能反映当代人的境遇。”柳青希望他的作品给人一种真实,又不那么真实,和生活还是有距离的感觉,观者在作品中可以看到他人,也能够反观自己。可以说,作品不仅是他对社会的理解,他更希望通过自己的作品,引发人们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和对社会现状的思考。

  对于参加第十次全国文代会,柳青表示,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国家和民族高度的讲话对他触动非常大,作为一名青年美术家,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和使命之重大。“我想要我的作品有一种力量,可以穿透世俗生活的表层去触摸关于生存的真相。”这也许是他对责任和使命的最好回应。

  李蕤宾:网络文学并不意味着远离厚重

 

  李蕤宾 孟祥宁 摄

  李蕤宾的笔名叫做琴律,在网络文学界,这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名字。在第十次全国文代会上,这位签约起点女生网的80后网络文学作家,是北京市代表团年龄最小的代表。因《药窕淑女》《喜嫁》等作品成名的她表示,这次参加文代会,宛如一次创作采风的过程。“在平时,我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这么多艺术门类的文艺工作者,与他们齐聚一堂,交流思想,分享经验,互诉困惑,对我未来的创作大有裨益。”李蕤宾说。

  在中国,网络文学并不算是新鲜事物,它随着互联网的普及而产生、壮大。“十几年来,中国网络文学在磕磕绊绊中成长,它的创作格局并不完善,但依旧吸引了大批读者。”李蕤宾表示,网络文学的最大魅力,就是极为贴近普通人的生活,且阅读快捷便利。“过去要读文学作品,就只有买书、借书这一种途径,但如今连中小学生都能拿着手机、Kindle、iPad随时随地阅读。”李蕤宾说,互联网的快速发展降低了阅读的门槛,令文学的受众面较以往大为拓展,“这对于文学而言,是一件好事”。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时下网络文学的创作水准只能用良莠不齐来形容。由于迥异于传统文学的商业运作模式,一些网络文学作者为了迎合市场,炮制出了一些庸俗甚至低俗之作。“任何文学作品都不应该完全以经济价值来决定创作的方向,缺乏思想价值的作品注定乏善可陈。”李蕤宾认为,无论传统文学作家还是网络文学作家,都有责任将更多的正能量注入作品之中,引导读者惩恶扬善。“与传统文学一样,成功的网络文学大多是三观很正的作品。那些庸俗的作品只能成为一时的热门话题,却无法产生长久的影响力。”

  与传统文学相比,网络文学的创作更加自由随性。“但自由创作的前提是自律。”李蕤宾表示,如今“高收入阶层”几乎成为网络作家的身份标识,但她更希望网络作家能成为正能量的代言人。“网络文学的读者大多是青少年,庸俗甚至低俗的作品无疑会影响他们尚未成型的价值观。”李蕤宾说,“网络文学作者在创作时,应扪心自问:你敢不敢把作品给自己的家人看、给自己的孩子看?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你的创作显然存在问题。”

  也正是由于良莠不齐的水准,网络文学多年来饱受非议。李蕤宾认为,互联网经济已成为不可逆转的时代潮流,“现在完全抛开互联网时代的特性单纯地谈论文学创作,是不合时宜的。”李蕤宾表示,“事实上,网络文学的定义十分宽泛,只要是发表在互联网平台上的作品,都可以被称作网络文学,其中既有通俗易懂、风格轻快的作品,也不乏思想厚重、艺术精深的作品。”

  在李蕤宾看来,文学的思想深度与互联网的快速传播特性并不违和。“网络文学在未来必将进一步细分,为具有差异化需求的读者提供不同类型风格的作品。”李蕤宾坦言,对于未来的文学而言,互联网仅仅是一个平台或载体,而无法界定作品的形式和内容。“因此,文学也不应被简单地划分为传统文学和网络文学。明确这一点,网络文学未来的发展之路或将更加清晰。”

  第十次全国文代会代表、自由摄影师孙建辉呼吁

——“让我们也能得到一双强有力的翅膀”

 

孙建辉

  “三只梅花鹿虚实错落富有节奏感的身形,让我们在与它们的目光对视中,设身处地地从对方的角度思考人与动物面临的共同的问题。我们实在无法回避那警觉不安窥望的眼神。”2015年,孙建辉的摄影作品《窥望》入选第25届全国摄影艺术展览金质收藏作品,专家如此点评道。

  孙建辉作为年轻的摄影人参加了第十次全国文代会,习近平总书记在文代会上的讲话使他感触很深。他说:“在市场经济利益的驱使下,短平快的创作越来越多,大同小异的作品也是到处泛滥。听了这次讲话后,我们要按照习近平总书记的要求,认真地对待自己的创作,作品要有灵魂,要有思想深度,在以后的创作中不能一蹴而就,要认真扎实地创作出有时代精神的作品。”

  作为青年摄影家,在孙建辉看来,艺术创作就是要努力把自己的思想融入到作品中,让读者产生共鸣,也就是大家常说的“走心”。“我的创作灵感大都来源于生活,我喜欢有中国特色、民族特色、地方特色的题材。每个地方都会有每个地方的生活特点,或是长期以来形成的生活模式,用相机将这些生活轨迹细致完整地记录下来,这本身就是地方历史。在创作过程中切入点不要过大,假大空、不落地的东西大多无法打动人心。”孙建辉以他正在创作的作品《城墙根》为例,“这部作品我准备用10个月左右的时间来完成,现在已创作4个月,拍了近2万张片子。我的这个拍摄项目主要是关注河南郑州城墙根的一个棚户区拆迁,在拍摄过程中我没有去猎奇,也没有矫揉造作,我要做的只是认真了解区域里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然后用影像将他们记录下来,记录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以及对这片土地的眷恋。他们的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长期以来形成了自己的生存方式。相信若干年后,我的每一幅作品都将会承载一个城墙根的故事。”

  作为体制外的艺术家,创作中难免遇到不少困难。“我们有创作的热情,但有些拍摄项目不得不在纠结中放弃。摄影这个艺术门类可能和其他艺术门类有一定的区别,想要系统地去完成一个拍摄项目,资金是最为重要的一环。”孙建辉说,有太多的自由摄影人有好的作品,但都无法传递出去。摄影作品无论是记录历史还是祖国的大好河山,都有自己独特的价值。比如说1958年大饥荒,如果你滔滔不绝地给别人讲这段历史,他们只能像听故事一样,但如果你呈献的是影像资料,那就是用语言无法来代替的信息传递,也能最快速地打动人心。“希望文联等机构有机会多为体制外的摄影人提

(编辑:王士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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