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艺术基金资助项目秦腔现代剧《路遥的世界》专家研讨会在北京召开：
聚焦改革奋斗精神，再现平凡又不平凡的人生
新编秦腔现代剧《路遥的世界》专家研讨会现场
为致敬中国当代现实主义作家路遥，弘扬路遥改革奋斗精神，在路遥诞辰71周年之际，国家艺术基金资助项目——由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创作排演的新编秦腔现代剧《路遥的世界》晋京汇报演出，于12月7日、 8日在北京梅兰芳大剧院上演，并于8日上午在北京商务会馆召开专家研讨会，全国戏曲界十余位专家应邀观看演出并参加研讨。研讨会上，各位专家围绕该剧的主题开掘、现实意义、人物塑造、戏剧结构、细节呈现等方面积极发表真知灼见。研讨会由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党委书记、院长李梅主持。
秦腔现代剧《路遥的世界》 ，以散文诗的结构展示路遥的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揭示路遥的人生价值，弘扬路遥精神，是一部反映时代主旋律、讴歌时代精神的优秀地方戏曲剧目，充分发挥了艺术的垂范和引领作用，让人们看到了文艺“陕军”的深厚底蕴、个性传统和时代担当。素有“秦腔学府”美誉的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是西部戏曲的一支领军，始终遵循研究改革、创新实验、示范演出、教育培训的方针，不断推出优秀人才和精品力作。秦腔《路遥的世界》在表现手段上既有当代戏曲讲述的时代性，同时又注重西部戏曲和秦腔艺术的独特性，叙事手法的空灵、陕北元素的融入、乐队的雄浑精致，令观众仿佛走进艺术殿堂，很好地延展了剧种的特色和剧院的艺术风格。
本报特摘编各位专家在研讨会上的发言，以期与广大读者深入探讨戏曲现代剧的创新发展。
——编者
■仲呈祥（著名文艺评论家）：
秦腔《路遥的世界》表现了路遥作为一个作家对写作的挚爱、对人民的情感，包括他认定了写作的方向后，就心无旁骛、至死不渝。今天，我们对路遥的肯定也是表现在这两条，一是路遥对土地、对人民的情感，二是为民写作的坚守与定力。这个戏抓住这样的精神高度来写路遥，方向是对的，也应该这样去写。剧中插入《人生》中的高加林、 《平凡的世界》中的孙少平，也是为了激发青年人的志气，在人生途程中，遭遇挫折时应不断探索奋进。剧目的四梁八柱已经在舞台上立起来了，主题很好，非常感人，为我们传递了正能量，这个时代需要这种精神，这一点观众的掌声可以证明。台上演员的表演用心、用情、用功，唱词也好，也看得出导演下了很大的功夫。
路遥的《平凡的世界》是大学图书馆里借阅量很高的一本著作，因为它是一部人生的参考书，所以，我们打造这样的作品本身就要有信心。
■季国平（中国戏曲现代戏研究会会长、中国剧协副主席）：
我看到了陕西省戏曲研究院一部很出色的作品。陕西省戏曲研究院不只是陕西戏曲，甚至是西部戏曲的领军；研究院的作品不光在西部，在国内戏剧界都会引起关注，更何况是以路遥为题材。
剧目对于路遥的人生价值和他的写作价值有深刻的揭示。这是路遥这个人物存在的最大价值，“为民写作，为民歌唱”，写得非常好。“与命运抗争，用生命写作”，这是路遥的精神世界，也是平凡的世界的精髓。现实主义的创作方式与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水乳交融。所以今天演绎路遥的人生、创作的人生有着很重要的现实意义。
全剧的风格和叙述方式，就像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小说一样，像路遥的人一样，朴实无华，但内容丰富。这个戏全是靠路遥人格的魅力和剧目的魅力在感动影响着观众，更是靠路遥、靠“人生” 、靠舞台本身的魅力打动观众。路遥离不开他的创作，特别是他的超越自己人生的“平凡的世界” 。路遥和《人生》 《平凡的世界》小说的创作是一体的。应该说这个戏目前让我感受到的路遥的人格魅力和这个戏的剧目魅力是一体的，影响着观众。舞台的处理也让我眼前一亮，现代戏的风格，但富有诗意，并与戏曲的写意风格相关联。演员的唱腔、表演也很为这个戏加分。
■冉常建（中国戏曲学院副院长）：
路遥的世界主要是平凡中不平凡的世界，这是路遥的精神追求，也是《路遥的世界》思想立意上的追求。
在这部戏里，创作者采用散文诗的结构，截取路遥创作《平凡的世界》过程中的一段生活片断，并与他艺术作品中的人物和事件形成有机的呼应，利用独特的散文诗结构，让路遥在舞台上与艺术作品中的人物形成思想共鸣、灵魂对话，把悲与欢、生与死、人生的奋斗与拼搏推向极致，表现路遥的人生追求，表现路遥世界的真善美。
导演运用多种艺术手段连接起了其中能展现人物思想感情的爆破点，形成了一条路遥精神生命的线，一条伟大艺术作品诞生的艰苦之线，一条戏曲唱念做打交相辉映的线。如：用高台上的逆光表现电影人与路遥同台进行思想的对话，用绸带模拟洪水表现作品中的人与路遥灵魂的对话、情感的宣泄和呼喊等。这些构思是写意、抒情的，又是超越生活逻辑的，是戏曲之为戏曲的本体特点。
演员们用极具欣赏价值的唱念做打表现路遥艰难的创作历程，大段抒情唱段既展现功力，又将思想感情淋漓尽致地彰显而出，给人以美的享受。
■崔伟（中国剧协分党组成员、秘书长）：
这部戏带给观众很好的审美体验，成功延续了陕西省戏曲研究院的风格。
第一，从作品的视角看，有两个点支撑得不错：一是路遥和他生活中的人的关系，二是路遥和他作品中的生活同他写作作品的人生过程的关系。他和他生活中的人丰富了路遥的实实在在的生活世界，而作品中他对作品人物的情感，以及为了写作深入生活、追寻理想的过程，把个人的精神境界和追求搭建得非常充实，这是这个戏非常重要的看点，也比较巧妙地完成了这个戏的讲述过程，使得本来讲述难度很大的故事，因为有了艺术性的匠心而具有了和观众交流的基础。
第二，这个戏在表现手段上既有当代戏曲讲述的时代性，同时又注重西部戏剧和秦腔艺术，包括陕西省戏曲研究院风格的延展。比如幕前曲就有陕西省戏曲研究院的风格，乐队的雄浑和精致，就像走进艺术殿堂，虽然它是一种深扎在人民中的剧种，但是这个剧种在文化中延续了以前的高度；以演员为主体，李小青、李君梅等演员都非常出色，他们的那种激情不是表演出来的，而是源于心的，这就说明演员本身的虔诚和演员表演风格、表演能力的成熟。他们用表演、用戏剧的手段和情感使人物立体丰富起来了，不是简单在舞台上把文学内容表演一遍，而是将文学的核和内质燃烧起来了，而且还产生出比文学更丰富的，秦腔的感染力、地域的文化特色。
第三，他的创造手段，戏曲化和现代化结合得比较有特性，独具匠心。
■周育德（中国戏曲学会顾问、中国戏曲学院原院长）：
秦腔《路遥的世界》用独特的方式描写了路遥短暂而光辉的一生。编剧谢迎春对路遥有深入的研究，对作为作家的路遥的内心世界有深透的体悟，所以才有条件塑造路遥的形象，才能产生创作的冲动。路遥是成功的作家，但他经受过磨难、困苦，有他的郁闷和苦恼。他拼上全部生命为人民写作，为养育他的黄土地书写史诗。他像牛一样地劳动，像土地一样地奉献，所以路遥的世界是不平凡的。舞台上的路遥的故事令人信服，令人感动。
《路遥的世界》舞台呈现新颖而精彩。看得出剧作家和导演、演员都在为现代戏的戏曲化做努力的思考、大胆的探索。该剧的戏剧结构和节奏极具独特性，充分调动了现代的舞台技术手段，实现了舞台空间的灵活转换，令人耳目一新。
此剧的唱词富有文学色彩，唱腔和背景音乐的设计很成功，有不少令人热耳酸心的精彩唱段，充分展现了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实力雄厚的音乐创作力量。 《路遥的世界》中出场的演员更是当代一流的。他们的一招一式，都在尽量地体现戏曲的特色，追求戏曲之美，又不显得别扭。看完这一台戏，总之一句话—— “嘹咋咧！”
■马也（中国艺术研究院资深研究员）：
秦腔《路遥的世界》题材很重大，假如说今天中国缺什么，恐怕一是缺路遥，第二也缺路遥表达的世界。看过戏之后，感觉相当不错，是很纯正的秦腔，两个重要的演员表演非常好，导演得也很流畅，体现了主创团队对这部戏的核心追求。
■赓续华（中国戏曲学会常务副会长、 《中国戏剧》原主编）：
秦腔《路遥的世界》亮出了陕西省戏曲研究院的综合实力，包括表演艺术、音乐、舞台等的整个实力，是“老陕”在表达“老陕” 。这个舞台的画面很美，灯光起了很大作用，背光等用了很多，但该打白光就是满台亮，我很喜欢。陕西省戏曲研究院能积极为年轻人搭建平台，值得称赞。演员李小青、李君梅都是重磅的，李小青真是不负众望，李君梅音色也很美，可见陕西省戏曲研究院是一个秦腔的“旗舰店” 。这个戏很有想法，从目前的呈现来看，剧本、导演和唱腔都比较熨帖，演到这种程度，满足了时代的需要。
■温大勇（《剧本》月刊原主编）：
秦腔《路遥的世界》较好地完成了对路遥世界的介绍，较好地展示出路遥的精神世界。现在《路遥的世界》基本上是围绕《平凡的世界》的创作过程来展开，难度比较大。两个多小时的舞台表现，特别是用戏曲这种形式来讲述这么多的内容，难度非常大，我对此深表钦佩。路遥对文学创作呕心沥血，我在这部戏中看到了这一点，感受到了路遥对文学创作近似于宗教徒般的投入。这部戏让我体会到路遥对陕北、对家乡、对亲人的深厚感情，那就是要为陕北树碑立传，希望家乡人民摆脱贫困，让年轻人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呼喊他们用奋斗改变人生和命运。从剧目中我还看到了路遥这位作家的婚姻生活。这部戏的创作基本上依靠本土力量，依靠本团艺术队伍，值得肯定。
■裴福林（中国戏曲导演学会副会长、中国戏曲学院教授）：
秦腔《路遥的世界》是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完全用自己的团队精心打造的一部戏，培养了自己的力量，让大家干着有力量、有信心。陕西省戏曲研究院人才济济，完全可以自己来做，排出符合剧院风格的、能够保留下去的、适合演员演出的剧目，这也是成功。演员精彩的表演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未来剧目要进一步走入路遥的内心世界和情感世界，有更艺术化的表达。
■曹锐（甘肃省文联副主席、著名剧作家）：
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可以说是一个人才辈出的骄子院团，也是一个富有拼搏精神的院团，更是一个不断出好戏出精品的院团。他们创作的许多作品都给我们留下了不同的印记和怀念。秦腔《路遥的世界》中，有很多演员的表演和音乐及导演二度创作的整体呈现，比如，对路遥和他笔下人物对话的场景切入与再现处理手法都不错，给该剧添了彩、加了分，充分体现了陕西省戏曲研究院的艺术品相和实力。
这部剧主要的核心事件是写路遥先生在完成巨著《平凡的世界》的过程中，他自己生命的重生和生命的失去，集中凝结了路遥先生精神的最高追求和支撑他精神的伟大力量。
■何玉人（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研究员）：
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始终高扬戏曲现代戏的旗帜，对戏曲现代戏坚持不懈进行探索，这种传承和发展中国传统戏曲的执着精神特别可贵。就秦腔《路遥的世界》而言，我谈几点感受：该剧作者采用中国戏曲传统的创作方法，不是一般戏曲中第一幕、第二幕、第三幕这种展示方法，而是采用中国传统戏曲的分场体制，发挥传统手法的优势，按情节和段落写戏，这点非常好；路遥这个人物确实非常难写，该剧写到这个程度，并呈现在舞台上，可以看出剧作家和剧团付出了很大的精力和心血，非常不容易；昨天的舞台演出，展示出路遥艰难的生存状态、他的悲情、他的情感世界、他42岁短暂的生命，他是一个悲剧人物；该剧的演职队伍中既有中老年人，也有年轻人，新老搭配，让年轻人得到锻炼和成长，我看到音乐、导演、舞美、服装人员都很年轻，这一点非常可喜。
另外，路遥的世界不仅是一个写书的世界，它还是一个情感的世界、思想的世界、一个人的世界，对他的世界进行定位后，还可以继续丰满和挖掘他心灵世界的东西。
■罗松（ 《中国戏剧》主编）：
看完秦腔《路遥的世界》，尤其对于文艺工作者来说，是受了一次灵魂的洗礼。该戏立足于弘扬路遥的精神，是对路遥精神的时代意义和现实启示的开掘。
第一， 《路遥的世界》体现了路遥对生活的扎根、对人民的热爱。他正视了苦难，但也用苦难来激发人们的创造力和对生活的热望，这种向上的正能量是这个戏给予我们的时代精神。同时让我感受到路遥走入基层的深、融入生活的真、进入人心的诚，体现出了他为人民抒怀、为时代立传的新时代文艺精神。
第二，路遥和生命赛跑的奋斗经历诠释了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富有时代性。这个戏在努力追求对路遥精神的真实写照、心灵深层的观照以及思想高度的映照，写出了路遥不平凡的璀璨的世界。
第三，这个戏拓展了戏剧时空，舞台灵动而丰富，对路遥的世界进行了诗化的呈现，用现实与幻境的双线交织手法，推动了剧情的发展，展现了人物心灵的世界。剧中将舞台分为多个区域，运用灯光的明暗交替，让路遥的现实世界与脑海中的世界共同演绎在舞台上。
第四，这出戏以秦腔热烈质朴、宏阔悲壮的审美风格，凸显了路遥作为陕北作家、陕西文化精神符号的典型特征。音乐中对陕北号子、民歌的引入，舞美方面融汇地域风貌，宝塔山、黄土地、古城墙等都与路遥作品的恢弘气势相得益彰。
第五，表演方面运用了丰富多样的戏曲程式，充分体现了秦腔强大的艺术表现力，展现了中青年表演艺术家扎实的艺术功底和塑造全新形象的表演才华。
最后，我觉得这个戏在人物生活化的表达上可以再增加一点富有生活气息的情节和细节。
■范小宁（《剧本》月刊主编）：
看了秦腔《路遥的世界》，我太喜欢了。李小青、李君梅两位演员尤为突出，表演得好，唱念做打的优势都表现出来了。对路遥的认识、对他精神世界的认识、对他性格的认识与开掘，是剧本塑造路遥世界最大的难点。剧中，路遥他们看见太阳那一刻，令我感到震撼。这部剧目可以让观众了解陕北的地标性人物路遥。
■武丹丹（《剧本》月刊副主编）：
路遥是陕西的文化标志，以路遥的生平为主要素材创作的舞台剧各具特色，用秦腔来写路遥，无疑是有特点的。作为秦腔艺术，我们呈现给这个世界怎样的一个路遥？目前剧目呈现出了全体演职人员的努力，作为戏曲现代戏，也力图以戏曲化的程式与人物情节的融合，在大段的唱腔中表达对路遥的情感，演出基本完成了剧本提供的任务，演员演出水平高。目前，剧目还需要进一步提升格局与开拓境界，更多地聚焦路遥的精神世界，面对苦难、选择苦难、征服苦难、超越苦难的精神力量；在路遥的精神高度、文学深度、人生厚度上下大力气；同时，处理好路遥与其文学引路人谷溪之间亦师亦友的关系，以及与兰君的关系，充分运用好路遥与其笔下人物的关系。
■刘茜（《中国文化报》编辑中心副主任、高级编辑）：
祝贺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又创作出符合“自身气质”的一台好戏。该院自建院伊始，就有革命文艺的传统，反映人民心声，紧跟时代脚步。可以说，陕北、路遥以及从延安走来的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它们的血脉是相连的。时代造就了路遥，新时代仍然需要更多的路遥。这台秦腔现代剧也就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这台戏起笔不凡，以《人生》获得成功为开端，路遥不满足于既有成就，但想成功挑战自己实属不易，从而奠定了这位“苦难英雄”的基调。他出身贫寒，创作艰苦，感情困顿，把生命投入写作，才有了《平凡的世界》三部曲100余万字。编剧举重若轻，以洗练的笔墨，准确表达出了路遥的精神世界。整个舞台现代感足，善于化用戏曲的程式技巧表现现代生活，不乏创新之处。
总之，文艺“陕军”的创作令人欣喜。期待这出戏能够进一步揭示为何只有陕北才能诞生路遥，而别的地方不能。路遥经历的贫穷与苦难，都是他创作的动因。把生命献身所热爱的这片大地才使他的作品具有穿越时空、地域、人心的力量。
■郑荣健（青年剧评人）：
秦腔《路遥的世界》让我们看到了文艺“陕军”的深厚底蕴、个性传统和时代担当。写作家难，在种种可能的顾虑中写尤其难。就是在这样的种种不易里， 《路遥的世界》选择了“世界”这个合适的、更加自由的视角，也找到了路遥的生活处境、创作历程与路遥作品中的人物相呼应的叙事框架，较好地把握住了作家路遥把生命献祭于情怀的个性特点和理想追求，塑造了一个“像牛一样劳动、像土地一样奉献”的当代作家的崇高形象。
这部戏的舞台呈现可圈可点之处很多。像路遥写到田晓霞牺牲时的失控失态，导演用了彩绸来拟出洪水肆虐和田晓霞的奔走救援，在小桌前写稿的路遥身影被洪水“淹没” ，虚构真实也“淹没”了现实真实，随之兰君上场，打回大白光，构成了现实与虚构的巨大反差，就用得很好。还有一些在特定场合用到的音响效果，也很恰当。而李小青、李君梅等主要演员的精彩表演，尤其让人印象深刻，他们良好的嗓音条件和质朴、传神的表演给全剧加分不少。
■李梅（陕西省戏曲研究院党委书记、院长）：
感谢专家们畅所欲言、积极为剧目把脉并提出真知灼见。路遥是陕西文化的一张名片，更是中国文坛一颗永不陨落的明星。路遥的创作是伴随着改革开放的脚步而展开的，走进新时代，路遥所建造的“文学灯塔” ，依然熠熠生辉，他那“像牛一样劳动，像土地一样奉献”的文学精神依然温暖和激励着后人。我们将认真吸纳专家意见，坚持边演边改、边改边演的艺术创作原则，对《路遥的世界》继续打磨，努力将其打造为秦腔艺术的高峰之作。
新编秦腔现代剧《路遥的世界》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