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由江苏省文化厅、江苏省文联、南京师范大学、徐悲鸿纪念馆主办，江苏省美协、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徐培晨艺术馆、南京金盏花文化艺术传播有限公司承办的“山情水意——徐培晨中国画展”在中国美术馆与观众见面。本次展览共展出徐培晨创作的山水、花鸟、人物、猿猴题材作品59件，作品内容昭示着人类与大自然共生共存的亲缘关系，体现了山有情、水有意、自然和谐与统一的内涵。在开幕式当天举行的徐培晨绘画艺术研讨会上，邵大箴、薛永年、王镛、尚辉、马鸿增、李一、李松涛、夏硕琦、罗世平、赵力忠、陈醉、王志纯、李树声、刘龙庭等美术评论家对徐培晨的猿猴主题创作及其在中国画领域的探索等话题进行了探讨和交流。
画猿猴大家徐培晨
左庄伟
徐培晨教授为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中国画教授、研究生导师，他从事美术教育和绘画创作已36年，18年前就曾以猿猴为专题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展览，20世纪初又用两年的时间以“万水千山总是情”猿猴主题展，展遍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及港澳特别行政区。日前，“山情水意——徐培晨中国画展”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其山水人物和花鸟以独创的表现形式与不同情态的猿猴结合，有工笔重彩，也有工笔写意，更有狂放的大写意，这次展览向世人展示徐培晨教授不仅是位专事画猿猴的大画家，而且是位全面而多能的优秀中国画家。
“山情水意”在北京展出同时举行高层次的学术研讨会，邵大箴、薛永年、夏硕琦、李松涛、李树声、罗世平、王镛、马鸿增、左庄伟、尚辉、李一、刘龙庭、赵力忠、王志纯、陈醉、彭利铭等著名美术理论家，刘勃舒、王明明、喻继高、张立辰、丁杰、郭公达、江文湛、程大利等著名画家和军旅诗人李中华出席。李中华还特为此次研讨会赋诗一首：“汉家气象展风骚，席卷京华人似潮。美酒美猴唯恨少，豪情万斛洒云霄。”
徐培晨于上世纪70年代中期毕业于南京师范学院美术系并留校任教，在教学和创作两个领域都取得卓越的成就。作为教授，他重画理画法的教育，重教师的榜样，爱学生胜于爱子，资助学生学习并带领他们深入自然、感悟自然、表现自然；作为画家，他有一股勇气和豪气，敢于突破程法大胆创造，重自我思想感情和理想的抒发，以充满激情的笔墨抒写自然之美，借猿猴表现人性、人情与人爱之美。理论家们从历史发展的层面和当代画坛艺术创造现状，对徐培晨的艺术创作及成就给予恰如其分的定位和评价。
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主任邵大箴说：“当今画坛，徐培晨可以称得上是画猴大家，他笔下的猴子，千姿百态，神情各异，妙趣横生，画风灵动洒脱，融汇中西画法，纵情挥洒的笔墨与恣肆澎湃的激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是得益于他积淀数十载之功，不断地去观察研究和体验猿猴的生活”；他还指出：“徐培晨以画猴名世决非偶然，他是以天分为基础，勤奋为途径，机缘为引领，在传统中勤奋地耕耘出一片自在的天空，这是他长期辛苦努力的结果，古人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是为此理。”
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副主任马鸿增则认为：“前人画猴，以宋代易元吉为最。大书画家、鉴赏家米芾在画史中推崇道：‘易元吉，徐熙后一人而已。’，当今画猴，徐培晨独标一格堪称大家。徐培晨画猴富有拓展性，其一是拓展了猿猴画的精神内涵，继承发扬了注重写生和寄兴写意的传统，并融入现代人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新感悟和新思考，创造了猿猴世界的无限风情，令人耳目一新。他作画重写生，他的写生是写生命，既写出猿猴的生命，也写出画家自我的生命，两者结合，产生了无限的审美魅力。在题材方面，拓展性更宽，他笔下的猴多达百余种，形象各异，习性各殊，不仅丰富了视觉效果，更为传神写意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他所创造的猿猴世界具有原生态意趣，他把猴子与山水花木融为一体的清平世界，他笔下猴的世界就是人的世界，画猴即画人。其二是拓展了猿猴画的艺术语言。徐培晨积累素养丰厚，画猴之法由工而小写意，再至大写意，三者兼长，他的大写意包含了客体形神的‘传写性’，主体精神的‘倾泻性’和笔墨形式的‘书写性’，他的大写意加强了他情感的渲泄和笔墨语言的精纯。他笔下的某些大写意之作具有‘不求形似求生韵’、以‘草书飞动似之’和‘草而能工，工而入逸’，达到奔放洒脱，挥写出猿猴的形神特质。由于他掌握了山水、花鸟和人物画的表现技法，这使他的猴画艺术境界变化多端，他是一位在绘画领域全面多能且专一的大画家。”
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副主任薛永年从4个方面论述了徐培晨的艺术特点：“第一，多能而专攻猿猴画。徐培晨的绘画是一专多能，他以猿猴为主题材，其他如山水、花鸟、人物，从工笔、兼工带写到大写意皆能。第二、自徐培晨专事画猿猴题材以来，他的画法不断地在变化，开始时是从工笔、后发展到半工半写，到上世纪90年代又在半工半写里扩大了写意的元素，21世纪以来他已经形成了个性鲜明、自成面目的大写意猿猴艺术。古人画猴往往是省略背景环境，不是没有，但很少。徐培晨的猴画大都配以背景环境，他笔下的猴是景中之猴，把猿猴画在有山水有花木的自然环境中，画中背景环境有的接近花鸟画，有的是山水林泉，接近山水画，尤其是后一种居多，他把猿猴画在大山大水之中，而且是描绘四季、朝夕、风晴雨露，这种背景环境的处理在古人画的猿猴画中是没有的，徐培晨把自由自在的猴子画在原生态的山水景色中，意在让人们重视人的环境保护意识。培晨教授曾说过，猴子在大自然中无拘无束生存发展，现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使自然环境受到无情的破坏，人类的生存环境令人担忧，因此他在猴画中营造生态平衡的精神家园，他很自然地遵循‘天人合一’观，画猴就是画人，以此立意作猴画，所以他的猴题材画有着深刻的精神内涵，令人想象的画外之意。第三，徐培晨的写意画风有自己的笔墨格式，他的笔墨简炼，而且放笔较多，既描写了猴子的形态，刻画了猴子的精神，还用自己真实的感受揭示题材的意义，因此他笔下的猴子生动感人，惹人联想。第四，徐培晨不少作品结合诗与书。传统的写意画注重写和意，这个‘意’就是画家的思想感情，‘写’是指书写性，他以书法入画，运用草书法大写意，来表现作者的感情与个性，他的书法具有苍劲豪放、浪漫天真的特点。徐培晨的题画诗也是一气呵成，能够借诗文来抒发自己的感受，补充了画面的意境，起到‘画外之音’的作用。”
美术理论家夏硕琦认为：“第一点，徐培晨专一猿猴题材，他不辞辛苦深入自然观察、表现那么多种类猴子，这是宋人易元吉做不到的，他以造化为师，包罗万象才能出新意，在他的猴画中确实画出了自己的新感受，这说明一个问题，即‘创新’有几个基本条件，一是文化积累，二是生活积累，再一个就是自己对大自然的洞察入微的观察，没有新的发现就没有创新，徐先生不走前人的老路，他是走在自己的路上，这条路是正确的，因为它符合艺术创造发展的规律。第二点，关于生态。我们民族和西方民族的哲学观是不同的，我们对人与自然关系的理解是‘天人合一’。徐培晨的画中体现了这个传统观念，在徐培晨的画里面看出他走那么多的路，用那么多心思，画了那么多的猿猴题材画，其中最可贵的一点就是对原生性、自在性的美的发现和表现，这很重要，是一种新的值得关注的美学画题。第三点，我觉得徐培晨先生画猴题材有两大类，一是从社会性角度来表现，比如他画的猴子抬寿桃祝寿，这很受大众欢迎!另一方面是从原生态的角度来表现猴子的生理结构和生存状态。现在社会、人把猴子的生存环境压缩得越来越小，这值得人类反思，这是一个生态平衡的问题。第四点，就是中国绘画存在一种现象，就是‘意象’，象是为了达意，但是现在许多写意画，有些有笔墨的潇洒淋漓奔放，还有狂放，但是内涵缺‘意’，意是本能的位置。画要动人必有‘意’，象中有兴，有象没兴，就没有审美感动、审美激情、审美发现，只是空洞的枯壳一个。这是徐培晨先生的画使我联想到的一个问题。”
美术评论家王镛说：“他创作了200多个种类的猴，并通过实地写生，创造出一种新的猴画样式，我称之为‘徐家样’。这个主题还可以继续拓展和深化。他的画风一个特点就是拟人化，他笔下的猴有人情味。古人用诗咏猴大都比较悲哀的，如‘猿啼三声泪沾衣’，‘风急天高猿啸哀’等都含哀情。他一反古人悲伤的情调，画‘清乐’，他用清雅的山水来衬托清乐，他笔下的猴都是喜悦的猴、欢乐的猴，其实猴与人一样也可以画成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徐培晨教授猿猴画主题的拓展还有很大的空间。”
《美术》杂志执行主编尚辉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与徐培晨有长期交往，对他的艺术历程很了解，在他看来，徐培晨所画的猴并非动物学意义上的猴。“他把猿猴与传统文人画的意境结合在一起，将猴子拟人化，既有群体性又有个性，是富有生活意趣的一种表现。在他的画中赋予猴子以人文精神，把猴子画在风花雪月的自然环境中，有着中国文人画的意境，这是我们当代走兽画中比较少见的。”对于徐培晨艺术的传承，尚辉则认为：“我觉得他的传统的来源主要是‘扬州八怪’，尤其是对黄慎的吸收，在我跟他接触时，他那种狂放不羁、不守成法的个性，一直在他的画中有很深的表现，他的诗词中不符合平仄，书法中的笔法又不合规范，他是懂规则和法度的，但他想追求的是放浪形骸，用自己的个性表现自己的思想情感，所以书法也好，笔墨也好，仅仅是他个性的一个符号。他笔墨里特有的执著、苍辣、豪放，是非常可贵的。”
美术评论家赵力忠说：“徐培晨的画走进了山野之中，他的作品有一种山野之气，这种气是纯天然的，好像回归一种纯天然的境界。这次画展是以‘山情水意’命题，这个‘情’和这个‘意’，它的根在哪里？我觉得这个根第一点在于生命，从进入山野之后，是对原生态的一种关注，这种生命在你的画中表现出来以后，通过你笔下的猿猴花鸟表现出一种生命的活泼、灵动、生动。第二是表现一种关爱，‘情’和‘意’他建立的基础是生命不是死的，他更多表现的是一种内心对大自然的关切、关爱、关心、关怀。”
美术理论家李松涛认为：“徐培晨的笔墨功底是很好的，他画的猴从现实生活中来，是生态的猴子，画得非常生动，也非常丰富，画到这样一个水平，下面该怎么画呢？我想重点是增加画的内涵深化意境。一个就是突出跟人性相通的情境表现。他有的画面表现很丰富，画了很多的猴子整体互动，画得很生动，但如果从某些局部选择一下可能更精彩，可以把那个精彩的局部突出来表现；另外画的幅面也可以画小一些，可以走进家庭，画的题目还可以考虑下点功夫，令人产生联想和想象。”
美术理论家李树声说：“徐培晨是一位有抱负又非常勤奋的画家，猴子这个题材不容易画，因为猴子很机灵，各式各样的动态表情都有，有股子机灵劲，要画出神情容貌是很不容易的。培晨见困难敢于去拼搏，通过师造化通过反复观察写生，能有今天的成就，这个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美术理论家陈醉特别指出徐培晨将自己多年的艺术品收藏，名家书画，尤其是大量汉代画像石毫无保留地捐献给国家和人民，保存在安徽省马鞍山市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徐培晨艺术馆”，这个举动很了不起。他十分肯定徐培晨是位很勤奋的画家，画了那么多好作品。
此次活动的策划者之一，北京书协副主席彭利铭则说：“从工笔到写意，从山水到人物，从花鸟到书法，精勤染墨，外师造化,融会贯通,艺入佳境，彰显全才。徐培晨每件作品都有着他自己的风格和语言，纯熟的笔墨、丰富变幻的线条，无不显现出他扎实的传统功力。而雅俗共赏的艺术格调和品位，展现出他从传统中来，到生活中去，博观约取的现代审美。特别是他笔下的猿猴，有着他自己的艺术手法和形式语言，活泼生动，形象逼真，情趣传神，富有突出的灵性和人文精神，我与徐培晨过从有年，交往甚笃，我喜爱他的艺术创作，更被他的品德气度所折服，平日节衣缩食的徐先生将毕生所藏的珍贵文物奉献于社会，惠泽万众，其举可歌，其人可颂。我由衷地祝愿他艺术之树长青。”
中国艺术研究院雕塑院院长吴为山发言说：“所谓人与自然的同化，徐培晨通过画猴来寄托这样一种理想，作品境界很高，有那种大自然的清韵气象，玉宇澄清。同时它又充满了生命韵律，这些猴子寄托了我们今天，特别是我们这个时代，被人们所崇尚向往的和谐、快乐的理想世界。他实现了一种超越，不是简单的画猴子，也不是简单的画山水，这两点是结合和存在的。画面中山水之大，猴子之小，这两个结合在画面里，他通过一种节奏把它们融合在一起，将‘天人合一’的哲学理念融入其中，另外徐培晨作品当中有山、水，有树还有花草等，这些都离不开中国传统山水花鸟画功力，他不但从里面走出来，而且加入了自己的探索，将山水、花鸟、猴子融合为一体，所以在画里猴子不显得小，山水也不显得大，但是画面中表现出来的气象却很大。另外，徐培晨用笔非常简练，用墨非常清新。画面很有力度，中国画讲究创新，但再怎么创新也不能离开传统绘画，这就是中国画的本质，现在画家很多，有画动物的，画人物的，但是要把这个动物画出人情、人气、人味，画出一种境界出来就太不容易了。”
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美术系的在京画家丁杰说：“徐老师是著名的画猴大家，他的画有大手笔、大意境和大视野，他所画的猴既讲形、又讲神，更讲究意。同时，他也是一位全能画家，无论山水、人物、花鸟，样样精到，他的传统绘画功力很深，我觉得他的画既传统又很现代。”
以画马闻名的北京画家刘勃舒看了徐培晨的画猴艺术深有感触：“四五年前我对徐培晨的猴画展览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猴很难画，但是徐培晨却能画得好。活生生的一个猴、一群猴，细看里面有好几代、有不同性格的，他笔下的猴世界简直就是一个人的世界。徐培晨很熟悉猴的习性，他研究猴所下过的功夫比一般画猴的画家要深得多。从艺术来讲我认为一个人的年龄是有限的，精力也有限，要想把什么都画好是不大可能的，如果在某一题材上擅长兼能其他，就很了不起，徐培晨就是这样，他的猴画好，又兼长山水花鸟，是个一专多能的大画家。”
和徐培晨有多年交往，对徐培晨的成长经历有深刻认识了解和正确评价的中国美协中国画艺委会秘书长、理论委员孙克说：“徐培晨是中国当代画坛画猴大家，这已为中国画界所公认。他再次来京展览自己的近作，发展巨大，画展中体现出一种跨越、一种突破，有的画幅面大，制作精良，而且在作品的内涵上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得到理论家和画家们的首肯和赞赏。他的画艺随着岁月的增添而日趋成熟，精神内涵更为深厚，境界情趣更见邃远，笔墨语言更加放达精美。古人讲‘庾信文章老更成’，就是指那些根基扎实，学养全面，人生积累丰富从而大器晚成者，徐培晨应可当之。徐培晨虽以画猴知名，但其实他的艺术疆界十分宽广，他能中西兼善，山水、人物、花鸟皆能，工笔、半工半写和大写意皆精，体现出徐悲鸿学派画家的特点，一专多能。在画史上多能而专精者比比皆是，近世如徐悲鸿画马，黄胄画驴，就是显例。徐培晨专画猴多年，的确画出了艺术的自我，他的画造型生动，结构准确，画猴子不仅得其形似，更能得其神似，多年的锤炼令他的笔墨达到十分娴熟的高度，简练概括，意到笔随，笔法松活，赋彩淡雅，难得的是把动物与山水、花鸟等题材和画法糅合在一起，形成散淡、灵逸、笔简意深的风格，观之具有一气呵成、神完气足的感觉，这是他的一大优长所在。我与培晨交往有年，对于他在艺术追求方面的辛勤付出和努力求索的精神深为佩服，更可贵的是他的品质修养高尚，值得推崇和宣扬。培晨为人风格简朴，谦逊和蔼，始终保持平凡朴素作风，不善言辞，毫无夸饰，更不讲究穿戴，长年一袭布衣，完全没有大画家的架子，他是一位热爱艺术、追求艺术而不求虚荣不图享受的艺术家。作为很有成就的艺术家，在生活方面，他自奉甚俭，但在公益方面，他却能慷慨解囊，支持家乡父老，捐资助学、捐资修路，毫不吝啬，更值得世人钦佩的是他将自己的全部艺术品收藏，尤其是稀世珍贵的汉画像石、汉画像砖、汉印等全部捐献给国家和人民。”
《美术报》副总编王平说，徐培晨画猿猴，从写生入手，多年来，他仔细观察猿猴动静游息之态，细心体会、揣摩猿猴之性情，故毫端能记猿猴百态，所画能留猿猴之百态，能留猿猴意趣。在师法自然的同时，徐培晨又能从古人那里汲取养料、充实自己的画艺。古往今来之善画猿猴诸家如易元吉、刘松年、高奇峰、张大千等画作，皆细加研究，故其画猿猴博采众长，技法精到；其看家本领乃水墨写意法写猿猴，生动逼真，呼之欲出，却于解剖比例合乎法度中见笔墨情趣，溢文人情怀，既存形，又写意，殊为难得，先生所画猿猴，已创自家面目，可谓当世名手。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著名画家张立辰说：“徐培晨在北京搞过两次展览，这是第三次，我都看了，我认为这三次展览，每一次都有很大的进展，他不断在探索。背景比以前处理得好，像树木山石这些，笔墨上更痛快，表现更淋漓，画得很协调，给人很精彩的感受。”
国家一级美术师、安徽省美协名誉主席郭公达说：“他画的猴非常生动，我喜欢他的猴，过去大家都叫他猴王。他不但猴子画得好，动物画得好，而且山水花卉都是画得相当高的，这个是很难得的，非常全面。
36来我目睹徐培晨的成长发展，他由一位农村的青年通过自己的艰苦奋斗而成长为大学教授、当今画坛的画猴大家。徐培晨的绘画当属现代新文人画，新就新在区别于过去画家的观念和画法，就题材的广泛性，表现手法的多样性，作品内涵的深刻性，大大超过了易元吉。文人画讲究‘文’，画中要有文气，培晨善作诗文，画中有诗文意境，诗者，情也；节奏，韵律也。培晨的画中皆具备。因此他的画既新又有文气。”（作者系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