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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平武——李贫眼中的熊猫故乡”展览在京呈现

时间:2019年03月25日 来源:中国文艺网 作者:单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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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贫摄影作品

  3月23日,“神秘的平武——李贫眼中的熊猫故乡”摄影展在中国摄影展览馆隆重举行,平武县文化旅游项目推荐及签约仪式在开幕仪式上共同举行。

  平武,川北群山中的秘境,“白马人”化石般古老的民族,据统计,全球白马人数量才2万人左右。平武处于四川重要的旅游干线“九环线”上,当地属于涪江上游、岷山山系的核心地带,岷山是长江、黄河的分水岭,也是中国自然地理一条重要的分割线,平武境内群山叠起,森林覆盖率达到74%,自然风光不输川西,动植物资源也很丰富,有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植物140种,其中野生大熊猫的数量与栖息地面积均位列全国各县之首,被称为“天下大熊猫第一县”。平武的野生大熊猫数量360多头,也是中国发现最多的野生熊猫聚集地。

  展览侧滑除了展墙上的100幅平武摄影艺术作品之外,赏白马人歌舞服饰、喝平武矿泉水、听李贫讲故事、看摄影作品、赠平武明信片、观平武文旅签约、时不时还有大熊猫从你身边走过。一定会给观众献上一道光与影互动的艺术盛宴。

李贫摄影作品

李贫摄影作品

  纵观李贫拍摄的《神秘的平武》摄影作品,历时整整10年。10年在悠久漫长的中国西部边陲小城的历史中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大熊猫、白马人、报恩寺……小而美的平武不是一个有着共同生长的文化,它是几个不同演化方式的混合体:地质地理条件下的交缘,生物活化石物种的繁衍,诡异的人类种族的存续,历史多民族的冲突和交融,中原封建权制的图腾。每种方式都极端地强调生存、自由的不同方面。

  10年以来,李贫把极度孤独、受苦受难、置身于一线视作摄影人的职业追求,以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经历生死之患难,用镜头诠释一个摄影人对平武的责任和担当,用伤残的双腿践行摄影人对平武山川和人文的热爱和使命。10年也是平武现实社会实践道路上奋斗迈进的十年——08年大地震灾后重建、消除贫困、探索新发展的峥嵘岁月。正是在这样的时代,在这个过程中,摄影师李贫作为摄影本体意识的中国摄影家之一,风餐露宿不辞辛苦地摄录了大美平武的山川、人文影像而值得我们尊敬。

李贫摄影作品

李贫摄影作品

  每张图片作品也同时见证了平武人为民族大业计,保护大熊猫、金丝猴、珙桐等珍稀动植物,守护长江母亲河上游生态,还有中国历史文化建筑瑰宝—报恩寺,所默默付出的牺牲;也见证着平武人追求幸福生活、实现自我价值的奋斗过程中突飞猛进的建设成就,以及平武人文的现代发展。

  据策展人介绍,李贫对平武的影像叙事,已呈现了他自己的工具论及其绩效,也已有了点自得的本钱,他舍生忘死饥餐渴饮不顾个人生命危险,踏遍平武的山山水水,手上、肩上、腿上都留下严重伤残,疯狂的摄影师亦不过如此。这个展呈着的,应该不难辨出其与众不同的特质。

  据了解,“神秘的平武——李贫眼中的熊猫故乡”摄影展也是为了借此机会推广、宣传平武形象,用镜头和文字,聚焦平武的独特魅力,描述平武的别致风情,展现平武的脱贫成果,宣示平武优秀的投资经营环境。

  据悉,整个展览历时15天。更多李贫的经历请参考:CCTV纪录片《李贫的故事》。

李贫摄影作品

李贫摄影作品

摄影者李贫

□ 崔波

  熟识李贫的人,只凭借记忆闪回隔空打量他时,大概率出现的,会是一副憨厚而有点莽撞的样子斜着身子就过来打招呼了,这是那种不太世故还没有回归都市生活的田野调查型摄影人,善良而温暖,只不过他学的是新闻摄影,拍的确是和新闻摄影毫无关系的平武乡土,就是因为太爱平武,太爱摄影,落下了一身的残疾,成就了他是今天的展览……

  三年前央视纪录片《李贫的故事》播出后,我的好友文焰找我打听,说有一个传奇的摄影人,问我认识不认识,我自诩混迹于摄影行业多年,唯独不知道李贫,当然后来我们三个人都变成了很好的朋友。这个李贫,痴憨却富天真;涣散却有坚持,他的影像在一路莽撞和瞬间定格中就是用生命换来的。

  我在说李贫其人时,实则也是说其作品。他正是基于上述的内环境,才有了在摄影上多样可能的纷呈,而且,他自己也应该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干脆一副已然而然的腔调,并不打算把自身修成到教科书式的心智平衡。应该说,李贫对平武的影像叙事,已呈现了他自己的工具论及其绩效,也已有了点自得的本钱,他舍生忘死饥餐渴饮不顾个人生命危险,踏遍平武的山山水水,手上、肩上、腿上都留下严重伤残,疯狂的摄影师亦不过如此。

  眼下,《千古平武--李贫眼中的熊猫故乡》展呈着,应该不难辨出其与众不同的特质。我想其中最鲜明者,是步态的低质往复与良好的方向感之间的对冲;其次是丛生的偶发灵感对天赋审美意志的一再“做空”;再则,就是他的自发实验激情对专业经典范式的一轮又一轮玩童般的挑衅。但至此,我们仍不能断他为内耗太多,把控太少,因为这充沛的个人经历正是他的艺术富有,只是有时秒见他那副像水瓢一样按不下的固执自得,便会生气。唯愿,他做得好,而我也做得对。

  关于作品中可说的,已都在展览中,自不必多言。

  展前陈言,终归只是个习俗化的架式,但我仍会当真。给不了结论,便给个态度,我的态度倒也直诚:隐去夸赞的腹稿,以一纸苛评交卷,而且我猜,众看官及李贫本人都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编辑:单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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